只敏捷的小鹿在山林间穿梭,在慌乱的人群中自如地穿行。走到宫女身边后,她优雅地蹲下身子,动作轻柔而熟练地为宫女把脉。她的神色沉稳而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位痛苦的宫女。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在宫女的脉搏上轻轻按压,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心中一沉,这脉象竟是寸关尺三部皆浮,如葱管中空,情况危急万分。她又抬眼看向宫女的瞳孔,只见瞳仁涣散如雾中烛火,愈发觉得情况不妙,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
蒙房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被丝线缠绕的难题,片刻后,她开口说道:“快,取半夏、生姜、茯苓,再准备一碗温水。”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周围的宫女们听到她的吩咐,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像离弦之箭般跑去药房取药,有的则赶紧去准备温水,脚步匆忙而慌乱。
然而,不过片刻,去取药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脚步踉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不好了,药匣里缺半夏!” 这消息一出,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蒙房的眼神闪过一丝焦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磨砺的坚毅。她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只见她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般生死一线的紧急时刻。簪尖划过指尖,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准备好的药粉中,那鲜血如同盛开的红梅,在药粉中晕染开来。
就在蒙房全力救治宫女时,华阳芷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尖声说道:“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有什么好救的?为了这么个下等人,还耽误了选妃仪式,真是可笑至极!”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仿佛宫女的痛苦会像瘟疫一样沾染到她一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厌恶。
阳泉君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这选妃仪式何等重要,怎能因为一个小宫女就乱了套?这蒙房也是,分不清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