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人皆知嘛!哈哈哈”
阳泉君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又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他指着王贲,手指微微颤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王贲,你莫要血口喷人!华阳家族世代忠良,为秦国开疆拓土、出谋划策,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为了秦国的兴盛?华阳芷更是才德兼备,她若成为太子妃,定能辅助太子治理秦国,怎会如你所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贲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满是不屑,向前跨了一步,毫不示弱:“说得好听!世代忠良?我看是世代都在为自家谋私利吧!开疆拓土那是将士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和你们华阳家族有什么关系?至于华阳芷才德兼备,这才德的标准,莫不是你们华阳家族自己定的?”
阳泉君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 你这是对秦国功臣的污蔑!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刀弄剑,朝堂大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王贲仰天大笑,笑声爽朗而带着嘲讽,在朝堂上回荡:“我是一介武夫没错,但我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奸!我在战场上拼死杀敌,守护的是秦国的百姓和疆土,不像某些人,在朝堂上耍弄权谋,为自己的家族捞好处!”
此时,朝堂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支持王贲和阳泉君的大臣们分成两拨,各自据理力争,吵得面红耳赤。有的大臣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用肢体语言来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有的则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大声辩论,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庄襄王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思忖,这太子妃的册立,本是为了秦国的未来,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争斗的焦点。阳泉君背后是华阳夫人,她在秦国朝堂根基深厚,自己登基也多亏了她的扶持,若轻易驳回,怕是会引起华阳夫人的不满,朝堂上的局势也会更加动荡。可王贲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若真让华阳家族借此机会进一步掌控朝堂,秦国未来恐怕会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必须要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的决策,可这决策,又谈何容易?想到这里,庄襄王不禁皱紧了眉头,心中烦闷不已,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王座扶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