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她没理他,走过去闷声道:“周医生,他的手真的没问题吗,感觉伤口很深。”
对于某人疼老婆的行为,周以棠戴着口罩下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但瞥见裴梨脸上的紧张不安,笑着宽慰她:“薄二少已经通过各项检查,确定骨头没断,包扎完回家别碰水,休养几天就行。”
“放心了吧,听话,出去等我。”
薄宴辞侧头看着身边的人,眉宇含笑,声调散漫,看起来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
“不行,我就在这里等你。”
她执拗,男人薄唇边的笑弧愈发加深,“老婆这么担心我?”
当着不熟悉的医生面前还有心思逗她,裴梨双眸瞪圆,好想冲过去揪他耳朵,“疼死你算了!”
说完,转身就走。
待她出去后,周以棠拿出棉球,一点点帮他清洗创面:“你老婆还蛮可爱的,是不是你高中暗恋的那位?”
他读高中那会儿,她正跟薄宴衾处于热恋期。
因为家在南江,逢年过节康嫣就会让薄宴衾带她回家吃饭小住几天,自然也就知道薄家二少爷有个暗恋的女孩子。
“当然,不是她我哪儿能这么心甘情愿结婚。”
薄宴辞靠坐着,望向窗外渐渐沉下的天空,姿态慵懒闲适。
“啧,瞧给你嘚瑟的。”
周以棠将沾满鲜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拿过手边纱布帮他包扎,每个动作都格外专业娴熟。
薄宴辞轻笑,语气悠远:“能把她娶回家,是我花光了所有运气换来的。”
他想,若非那段青葱岁月里没有裴家那场大火把他们分开六年,或许,裴梨能更早成为他的太太。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肉麻兮兮的时候?”
周以棠认识的薄宴辞桀骜野性,狂妄霸道,对谁都保持距离,除了裴梨,他从未对任何人展示出自己的另外一面,即使是亲兄弟也未必能做到。
“光说我,我大哥成日变着花样的求原谅,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一个机会?”
“他甩我甩的那么决绝,就这么轻易原谅他,岂不是太便宜他?”
提起薄宴衾,周以棠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