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的动作稍微用了点力,刺痛感使某人蹙眉‘嘶’了声:“周医生,能不能有点职业素质,疼死了。”
周以棠睨他一眼,“再提他,我不介意剪开纱布重新用双氧水给你清洗一次伤口。”
“对未来小叔子这么狠毒?”
薄宴辞闭了下眼睛,忍着痛意朝门外看去,只见那抹高挑纤瘦的身影静静站在走廊里,像极了一朵盛开在冬夜寒风中的玫瑰,倔强坚韧。
他勾了勾唇:“我老婆在等我,你赶紧的。”
周以棠继续给他缠纱布,低声揶揄:“多好的女孩,就这么落你这只大尾巴狼手里了,人家知道你对她蓄谋已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