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这段时间在他野心勃勃的运营下蒸蒸日上,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成绩,不但结识了不少上流圈层的大佬,业务拓展飞快,连平时那些只会拿鼻孔看他的同行都上赶着巴结。
如今他正春风得意 ,就因为薄宴辞,短短一天时间内,沈氏就轰然坍塌,彻底沦落到破产的境地。
他不甘心的怒视着对方,在保镖手底下嘶吼:“薄宴辞,为了女人竟然不惜几经周折耗尽大量财力来搞垮沈氏,你好狠!”
他使劲推搡保镖,却根本无济于事。
“多谢夸奖。”
薄宴辞唇角浅浅翘起,漫不经心抬脚走过去,将所有证据丢到他脚边,居高临下俯瞰跪在地上的沈青河,气场强势迫人:“沈榆北既然有胆子觊觎我太太,就该为他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否则岂不是显得我薄家的人好欺负?”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却无端令在座的各位遍体生寒。
沈青河愣愣的拾起脚边的文件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如坠深渊。
他气急败坏将所有资料撕扯得粉碎,眼睛赤红,笑声尖锐:“薄总调查得这么详细没少费功夫吧,就算这些都是我做的又如何,证据已被我销毁,你能把我怎样?”
“沈董随便撕。”
薄宴辞不紧不慢,眸光深邃:“给你看的只是备份,原件早在竞标会开始前就提交到警方手里。”
他抬起腕表一看,语气慵懒:“算算时间,警方应该也快到了。”
“不可能!”
沈青河瞳仁骤缩,死命摇头:“你把我送进去,沈氏欠你的钱谁来还,你不可能这么做!”
“自然是父债子偿,沈董放心,等你进去以后,我会连本带利的找沈榆北讨回来。”
男人单手抄兜站立,薄唇勾勒出淡笑,但那笑意宛若寒霜无形渗透进沈青河的四肢百骸。
他不由一抖,表情恹恹,惊恐万分:“你你想对渝北做什么?”
薄宴辞眼神透出矜傲,神态端着散漫:“凭他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你猜我会对他做点什么?”
在媒体噼里啪啦的闪光灯追逐下,会场大门打开,一群穿制服的警察迈步进来。
为首的警察径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