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
“况且,昨晚你撩我在先,提起裙子不认账这种做法,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语速放慢,拖长尾音,每一字都敲打在她敏锐的神经上,颇有股‘占便宜的是你,我绝不让步’的意思。
裴梨脸倏地涨红,有种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索性撂下筷子,也顾不得谁先撩谁,彻底炸毛摆烂纠正:“薄宴辞,那也是我的第一次,论吃亏,我不比你吃亏吗?”
“早知道不如睡一只鸭子来得实在,起码活儿好,事儿少。”
天杀的!
喝酒太误事,她运气也烂如泥鳅。
那么多养眼的男模挑哪个不行,偏偏转角遇到薄宴辞这么难搞的大佛!
她到现在都能感觉到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哼,技术烂唧唧。
她越想越憋屈,眼眶微红,再看到跟前这张笑得蔫儿坏的脸,索性扭过头去,懒得多看一眼。
薄宴辞敛起笑意,脸色黑沉,凑过去将她气鼓鼓的脸掰回来,语气十分正经起来:“什么意思,哪只鸭子能有我活儿好,能有我配合你?”
说别的就算了,事关男人尊严的事情,他怎么能忍?!
必须严谨!
薄宴辞一米九的个头本就高大挺拔,此时俯身凑近,裴梨顿时就有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他吐息在她耳侧,冷沉的音调似沾满罂粟般致命的长钩,性感诱惑:“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那些抓痕都是谁哭着喊停的时候留下的?”
一夜纠缠。
她喝醉酒也不忘折腾他。
想要什么姿势他就给她什么姿势,完全将主导权交到她手里。
他何时这么听过谁的话?
还是在这种亲密事情上面。
放眼整个淮京市,谁敢像她这样使唤他,怕是脑袋都会被拧下来做人彘。
裴梨粗略地扫了眼他脖颈处较为明显的几道暧昧痕迹,呼吸不自觉轻了些,磕磕绊绊开口:“我不管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觉也不会少块肉,我一个女孩子都没说要负责,你干嘛那么小气?”
越说下去,她就越底气不足。
骄矜的大小姐分明自知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