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想找回一丁点丢失的颜面,傲慢地扬起下巴,从手包里递出去一张名片,继而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离开。
“”
裴梨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甩开某人贴在腰间的大手,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白底黑字的磨砂名片饶有兴致瞄了两眼。
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直接投进垃圾桶里。
“薄狗,你的小青梅边哭边笑,还给我塞名片,确定没有人格分裂?”
她笑靥如花,眸中隐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畔弧度恰到好处,语气里全是揶揄,没有丝毫吃味的成分。
“你刚才喊我什么?狗?”
闻言,薄宴辞脸上添了几丝阴霾,眼神危险眯起,提步上前把人轻松拽回来,仗着身高优势低眸凝着她,俊美无铸的侧颜轮廓棱角锋利。
裴梨眨眨漂亮的狐狸眼,装傻充愣:“啊?你听错了吧?”
“耍赖也没用。”
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嗓音低磁酥撩:“我现在很受伤,你得哄哄我~”
“???”
裴梨属实没想到他能旁若无人抱着自己像只委屈小狗耍无赖,整个人都懵逼了。
等回过神,才察觉到自己脸颊泛红,耳朵也烫得厉害。
玛哒~
这男人大庭广众就这么勾引他,也太犯规了吧!!!
旁边目睹全过程的岑汐凝嘴角咧得能上天了,幸灾乐祸地朝她挤了挤眼睛:【我嘞个豆,薄少爷技多不压身啊~】
江寂洵就更不用说了,实在是没眼看,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暗戳戳在心里暴走:【操,阿辞还有这一手呢,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吧?】
微风吹过,头顶的桂花树枝叶摇曳,花瓣飘零,散落满地。
薄宴辞搂着怀里的纤瘦柔软,见她不搭腔,又凑近一寸,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的,低眸盯着她绯色的小脸,忽的弯唇,声音缱绻:“我感觉老婆的腰应该不酸了,那是不是该把新婚夜落下的补回来?”
他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热滚烫。
裴梨身体一颤,差点站立不稳,咬牙切齿地瞪他:“薄宴辞,你属泰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