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给对方留情面。
从下午四点半他吩咐魏序取消掉薄氏与霍氏的所有合作起,霍宏的电话就没断过。
电话另一端,霍宏的脸皮厚惯了,干巴巴的笑了几声:“也没什么事,主要是下午迎雪在铭鼎酒店跟你闹了点不愉快,霍伯伯想当面带着她给你和你太太赔个礼,你看?”
“抱歉,我和我太太最近都挺忙的,可能不太方便。”
薄宴辞拒绝得很彻底:“如果霍伯伯想为薄氏取消的项目求情,那您还是免开尊口,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霍宏顿时语塞,气氛僵持住。
“……”
良久,才听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阿辞,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管教好女儿,不过,迎雪毕竟从小就喜欢你,冷不丁知道你结婚,做事难免冲动,这样,就当霍伯伯欠你个人情,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能答应的,霍家一定尽量满足。”
薄宴辞扯唇,眼里划过讥讽:“霍伯伯言重了,霍迎雪既已成年,自然拥有独立行事的能力,此前我也警告过她两回,她全当耳旁风,那也不能怪我不顾情面,您说呢?”
霍宏噎得脸红脖子粗,急得在书房团团转,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阿辞啊,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跟你爸爸还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为这么点小事把关系弄僵了也不好,要不你看这次就算了,以后霍氏跟薄氏所有合作,我都不让她插手,你能不能卖霍伯伯一个面子?”
两人交谈中夹杂着丝丝火药味,裴梨坐在薄宴辞腿上,总忍不住偷瞄他的表情。
而他却给她一个温柔眼神,轻啄了下她的嘴角,继续跟电话里的霍宏说:“霍伯伯,面子不是这么卖的,也不是靠嘴说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就早点休息?”
“不是,阿辞”
\"喂?”
电话被挂断,霍宏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站在他身侧垂着头的霍迎雪吓了一跳,小心翼翼觑了他一眼:“爸阿辞他怎么说的?”
他手狠狠一挥,桌面上的所有物品全数应声落地,冲她怒骂道:“你聋了?他怎么说的你听不到吗?”
“我早就跟你说过没那个本事就别去惹那尊佛,你偏不听!”
他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