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扫向说大话的霍迎雪,阴阳怪气道:“霍氏有百分之六十的项目都来自薄氏,而且他们的利润远不止上百亿这么简单,你一个没当满两年的副总裁,拿什么来承担?”
“我”
霍迎雪紧咬唇瓣,眼帘低垂显然没了刚才顶撞的气势:“我会去求阿辞的,哪怕”
“你别告诉我,你想拿身体当筹码?”
高雯轻蔑的看向她,语气尖酸:“天菩萨啊,合着我跟你爸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沉浸在阿辞会对你感兴趣的美梦里啊?”
她都要笑掉大牙了,扭头瞅了眼已经气到脸颊通红的丈夫:“老霍,你们霍家往上数三代也是出过解元的,怎么偏偏有个她这样的蠢货?”
话语里浓浓的讽刺意味再明显不过。
霍迎雪被她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堪,揪扯着袖口,眼底渐渐弥散上雾气:“爸,我没有”
她知道自己在霍家并不讨喜,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能任人欺负。
怎么说她跟薄宴辞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就拿这个情分来讲,他应该会愿意给她一次机会的吧?
“行了,我也懒得听你说废话,最近都给我在家好好反省,哪儿也别想去!”
怒火攻心,霍宏眉宇间的褶皱更深。
他沉着脸摆手,懒得再多说一句话,走出书房前自我怀疑的轻声嘀咕:“是啊,好歹出过解元的基因,她怎么就蠢得不像我霍家的孩子呢?”
两天后。
随着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水,淮京的气温骤然降至八九度。
街上行人寥寥,空气干燥冰冷,街角偶尔有车辆驶过。
一辆冰莓粉保时捷718-boter一个干脆利落的甩尾,抢先后方的红色兰博基尼稳稳停进薄氏集团c区的停车位。
与车牌为【京a】的布加迪威龙并排。
后方喇叭此起彼伏,似乎在宣泄不满。
主驾驶座上,裴梨戴着墨镜遮挡了半张侧脸,却掩饰不住精致的眉眼。
车窗降下,她红唇勾出浅笑,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按喇叭,朝兰博基尼里的霍迎雪打了个招呼:“哇哦!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里没车位了呢,要不你去斜对面那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