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没有人能管管她啊”
客厅里,薄宴辞单手抄兜懒懒倚在旁边看戏,“管不了,在家我都听她的。”
七八个佣人听见动静也跟着凑过来偷瞄看热闹,时不时捂嘴发出噗嗤的笑声。
裴燃欲哭无泪,他苦哈哈的哀嚎还在继续,突然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二楼扶栏处的karlswyn,立马像见到了救世主般:“大哥,帮忙拉个架,我胳膊已经被她掰脱臼了。”
karlswyn闻言,缓慢迈下几节台阶又停住,薄削双唇轻扬,好整以暇的睨着他的惨样:“脱臼而已,只要骨头没断,都是小问题。”
话音落地,裴燃整个人就被裴梨轻轻松松摁在茶几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只听‘嘎嗒’一声脆响。
惨叫声和佣人捂脸凉气倒抽的动静几乎同时发出。
裴燃惊恐的瞪圆眼睛望着在掰他左胳膊的裴梨,一股寒意直冲脚底板,背脊渗出涔涔冷汗。
“姐,我错了,呜我再也不敢跳楼了我真错了”
“吵死了,别乱动,等会儿接歪了留下破相我可不管你。”
裴梨单腿抵在他背上,两手拽住他左胳膊仔细摸着骨关节的位置,干脆利落的咔咔声响起,痛呼声戛然而止。
“起来活动活动。”
她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拎起来。
裴燃得到自由,赶紧站起来试着轻轻抬起左胳膊小幅度上下晃动,果然如裴梨所说,手肘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哇噻我的姐,你太厉害了,居然真能给我掰回来!”
“傻x。”
裴梨蹙眉,语气很是嫌弃:“再有下次,腿给你打断。”
“知道了。”
裴燃忽然眼眶发热,转身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发自内心的:“姐 ,对不起,还有谢谢”
他不用多说别的,裴梨心里已经明白对不起和谢谢意味着什么。
她安慰似的拍拍他后背,“行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少幼稚。”
裴燃松开她,抹了一把眼角,嘿嘿傻笑着。
“额头的伤疼吗?”
“还好。”
“跳楼的时候磕的?”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