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死里逃生,可眼睛被浓烟熏瞎偶然被js的老板drunk所救。”
也不知怎的,明明和薄宴辞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因为拥有共同想要保护的人,竟然松了口,欲将掩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了他。
闻言,薄宴辞浓眉猝然皱起浅川:“所以,你这双蓝瞳也是那个时候换的?”
“没错,那老头膝下有个儿子,可惜是个短命鬼,眼看庞大的财富无人继承,他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裴玦顿了顿,接着说道:“当时,我不光眼睛看不见,整张脸和身上皮肤大面积烧伤溃烂。”
他眼底闪烁嗜血的寒芒,咬牙切齿:“这双眼睛就是老头子在他儿子吊住最后一口气的活体上挖出来移植给我的。”
“不光如此,我这张脸也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他花数百万美金请了国际最顶尖的整容团队,耗时两天一夜成功把我整容成他儿子的样子。”
“为逼我就范,他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水牢,每天派人过来给我打营养针续命。”
说到这里,他像被触碰逆鳞的猛兽,眼里布满猩红杀戮,幽森可怖的笑声从他喉间缓缓溢出。
“可是他到死也想不到,我坐上js最高位置的那一天,第一个开枪弄死的人就是他!”
drunk就死在他脚下,血溅了他满脸,有一滴还渗透进他的蓝瞳里。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亲手了结drunk时,他倒在血泊里对他笑,眼珠子瞪得浑圆,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里涌出汩汩鲜血,艰难痛苦的对他说:“做的好karlswyn,js交给你,我可以安心的去见上帝了。”
薄宴辞沉默聆听,无意间注意到客厅玄关拐角处露出来的一截白色衣襟,原本舒展的眉宇笼罩起层层阴霾。
他抬手抵着眉骨,疲惫揉捏,眼神示意,用口型提醒:“别说了,梨梨在听。”
墙的背后,裴玦的声音戛然而止。
裴梨贴墙站立,眼眶微热。
最后,缓缓蹲下身抱住自己低低的抽泣:“难怪每次看他的眼睛总会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她的哭声压抑又隐忍,指尖狠狠掐进皮肉:“所以这六年来,他虽然活着,但只能顶着别人的脸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