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江寂洵倚在一辆银灰色阿斯顿马丁·dbs旁从裤兜摸出烟盒,取出一根衔在唇上,火苗幽幽亮起。
他眯着桃花眼,看见他兄弟扛着裴梨从酒吧里出来,乐呵的挑高眉梢:“卧次奥,阿辞你这速度,比我想象中更快啊!”
薄宴辞扫他一眼,没搭理,径直拉开副驾驶车门把肩上骂骂咧咧、不停蹬腿的裴梨塞进去扣好安全带。
见他启动车子要走,江寂洵喊住他:“诶,等等等,你不是说岑汐凝也在酒吧,她人呢?”
薄宴辞降下车窗,斜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丢出两个字:“后面。”
继而,转动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车身如离弦的箭迅速融入夜幕。
江寂洵嘴里叼着烟,目送车尾灯消失:“操,这么急?”
音落,他眼神微变,掐灭手中烟蒂,抬步朝着低头看手机的身影走近。
“岑汐凝,你现在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大半夜泡吧点男模,你怎么不上天啊?”
江寂洵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没好气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双手揣进裤兜里:“穿这么点衣服,要风度不要温度?”
“吼什么吼,干你屁事。”
岑汐凝看着怀里的外套,甩手就丢给他:“拿走,我有洁癖。”
她面无表情,语调寡淡,始终盯着手机上面的打车界面,没有多余眼神看他。
“我说岑汐凝,你差不多得了,闹脾气也要有个度,我大半夜开车来接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江寂洵被她噎得差点吐血,咬牙切齿道:“我新买的外套,哪儿脏了?”
竞标会之后,他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过重,倒是想找她道歉来着。
问题是,这姑奶奶也要给她说话的机会啊!
他连续一个星期往butterfly送下午茶,她愣是跟吃了炮仗似的,对他冷言冷语拒绝交谈。
“非要我说我不稀罕你的关心,更不想跟你有半点牵扯,我们就保持原样,不好吗?”
岑汐凝翻白眼,语气恶劣,心口却忍不住泛酸。
想也想得到,他最近对她示好是因为丛婧施压。
否则,少爷指定又陷在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