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服了,我踏马天塌了。”
薄宴辞微哂,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哟,照这个速度,年前他们好事将近,岑汐凝出嫁,你出家,到时候阿洲还要喊你一声大舅哥,稳赚不亏啊~”
“滚犊子。”
江寂洵受刺激似的跳起来,对瓶吹,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拍桌、掷地有声:“我踏马不服,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一个晚上下来。薄宴辞点的酒基本三分之二都被他喝完。
他喝醉酒后,叭叭一大堆的内容跟他喝酒的进度是分不开的。
一会儿嚷嚷:“兄弟,你先听我讲”
一会儿举着麦克风悲痛欲绝的唱起《可惜不是你》。
一会儿嚎啕大哭:“老子不甘心” 薄宴辞:“”
他懒懒倚在沙发上,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懒得多说一句话,默默拿起手机录视频。
“阿辞,我特么是真喜欢她啊,从小就喜欢,初中的时候,我还帮她洗来例假的小裤裤呢,她不能这么抛弃我,呜呜,你帮我想想办法”
江寂洵抱着他胳膊哭成狗。
薄宴辞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唇角勾勒出浅弧 :“叫爸爸,就勉强考虑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