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冰凉薄唇覆上她的软唇,辗转碾磨。
良久,他恋恋不舍松开她,眉梢微挑,亦如往常恣意懒倦的姿态:“乖,老公不在家这几天,记得好好吃饭,记得想我。”
“还有——”
他俯首靠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缠绵,一字一顿:“主卡在你手里,想怎么花都由你说了算,除了点男模。”
“噢,我这么担心焦虑的情绪,最近也没心思去点男模的。”
裴梨脸颊粉粉嫩嫩的,像个乖巧懂事的孩子重重点头,随即傲娇背过身,若无其事道:“赶紧走吧,别磨磨叽叽的,那么多人等你呢。”
“突然这么乖?”
男人声音含笑,伸手戳戳她今天扎的丸子头,“老婆,你不会是想等我走了以后,一个人杀到边境吧?”
“?”
裴梨心下一凛,狗男人怎么知道的?
不行,决不承认:“怎么可能,我就算想去,也不知道那地方在哪里,怎么去?”
她回眸,唇瓣翕动,喉咙里溢出两声淡笑。
男人眼尾勾勒出邪魅的弧度,嗓音醇厚磁性:“知道也没用,老婆难道就没发现,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护照了?”
被他一提醒,裴梨才惊觉,好像是的,她已经好久没看见自己的护照了。
回国接风宴那晚,她把护照塞进包里,当时想调戏酒吧头牌不成,反扑到薄宴辞身上。
然后,她东翻西找从包里掏出银行卡,扬言要用八百万包他一晚。
再后来,就到酒店开启一番极限拉扯
“我护照呢?”
她撇撇嘴,瞅了眼勾起唇角的男人,狐疑问:“是不是在你那里?”
“不在。”
薄宴辞挪开眼,视线飘忽不定,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话锋一转:“老婆,我该走了,最多一周,我就回来,来,再亲一个。”
他才不会告诉她,是因为重逢那晚,他怕她睡醒跑路不负责,偷摸拿走她的护照,至今跟结婚证一起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在裴梨绞尽脑汁思索护照到底被她丢到哪个角落时,脸蛋被某人趁机‘啵’了口。
等她抬眸,看见的就是男人挺拔修长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