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温柔宠溺的语气落在外人眼里无不觉得他是个对未婚妻体贴入微的绝佳好男人。
可岑汐凝听了,只觉得害怕。
她觉得盛聿洲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再是相亲那天的举止有度、绅士有礼,反倒变得很陌生。
尤其此刻看她的眼神里充满占有欲,像要将她整个人吞掉。
“那个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的,不用管我。”
这样的认知,使岑汐凝整颗心提了起来,她攥紧房卡,脚步匆忙的推搡开媒体围堵,直奔电梯而去。
盛聿洲凝着她仓惶逃跑的背影,俊逸的脸庞瞬间变的阴霾,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眸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嫂嫂,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阿洲哥的眼神,好可怕。”
人群的最末尾,霍羽潼轻轻戳了下裴梨的胳膊,小小声的嘀咕:“那个叫岑汐凝的姐姐,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吧?”
裴梨神色凝重目睹全程,拿出手机给岑汐凝发消息。
“潼潼,这话私底下说说就行,千万别被人听见,知道吗?”
连一个小姑娘都看得明白,今晚盛聿洲的行为不像是在官宣,倒是有点像逼婚的意思。
那可是她的好朋友,哪个臭男人不要命了敢欺负她的人,她不介意教教他怎么做人。
“哦。”
霍羽潼乖巧的点头,挽住她眼珠子骨碌碌来回转了两圈。
“霍迎雪不见人影快半个多小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没等裴梨说话,身后便出现两道高大身影,江寂洵和骆楚。
江寂洵单手抄兜,慢悠悠踱步走过来,不羁的气质和玩世不恭的姿态展露无遗。
他极其自然抬手在小姑娘脑袋瓜上轻扣一个板栗,话音染笑:“哟,这是哪家没长个儿的小短腿,穿个公主裙,老远我还以为是谁家沐浴球成精了偷跑出来呢~”
骆楚完全不给面子,‘噗嗤’就笑出了声:“洵哥,你这么说我们潼潼大小姐,不合适吧?”
霍羽潼捂住脑袋,一阵恼火转头瞪了眼两人,没好气踩了下江寂洵蹭光发亮的皮鞋,气鼓鼓道:“阿洵哥,我请问你有事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