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辞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畔,裴梨敏锐察觉到他身体变化,忙挣扎起来:“薄狗,你干嘛?”
“吃你。”
他的嗓音越发磁沉,稳稳扣住她胡乱拍打的手腕,低头攫住她唇瓣,细细撕磨。
“骚混蛋,我就知道你安分不了几天。”
裴梨骂骂咧咧推搡半天无果,最后软软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呼吸沉沉,他才稍稍退开些,漆眸凝视她绯红的脸颊,凸起的性感喉结轻轻滚动,声线沙哑:“手动挡开久了,难道你不想躺平换个自动挡?”
他修长漂亮的食指在她粉嫩红肿的唇瓣摩挲了两下,语调暧昧至极。
“不想,我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裴梨垂下眼帘,声音说不出的娇。
“乖。”
薄宴辞温柔诱哄她,“老公跟你保证,就一次,嗯?”
“狗屁,你哪次做起来会懂得节制?”
“哪次?”
“每次。”
“比如?”
“你手受伤,我帮你洗澡,你把我拽进浴缸那次。”
“那我这次稍微克制一点?”
雾气氤氲,呼吸交织。
裴梨眸光潋滟,双臂攀上他脖颈,像只慵懒的猫咪,根本无力抵抗男人骚里骚气的撩拨。
(过程如图,大家自行脑补,审核要求严谨,写不了一点。) 细雪持续飘了一上午。
庭院中那棵银杏枝头坠挂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有寒风吹过,雪花簌簌落下,白茫茫铺满灰砖小道。
“裴先生,您稍坐一会儿,先生和太太应该快起床了。”
眼前的热茶续了一杯又一杯,裴玦从进屋到现在,在客厅足足坐了有两个多小时,听到张姨说还要稍坐一会儿。
他蹙眉,轻啧一声:“十点钟了,纵使昨夜纵情声色,也该起了吧?”
张姨尴尬笑笑,这种问题她一个做下人的怎么好回答,索性提起茶壶又往茶杯里添了些茶水。
“裴先生,您喝茶,吃点心,砂锅里还炖着牛腩,厨房离不开人,我得去守着。”
说完,她脚底抹油似的转身溜进厨房再也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