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nk朝他一步步逼近,病态似的伸出舌尖舔舐过刀锋,转身看向黑衣壮士们,冷声吩咐:“进了水牢,再硬的骨头也得给我服服帖帖,都愣着做什么,送他去磨磨性子,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呵,你就算弄死我,我也绝不让你如愿。”
裴玦不再挣扎,语气轻松的仿佛在说吃饭、喝水般简单。
他深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一遭,身体虚弱形同废物,怎么敌得过这群亡命之徒?
可惜,他低估了drank心狠手辣的程度。
水牢里暗无天日,血腥味浓烈刺鼻,一条手臂那么粗的铁链将他高高吊在铁网半空,一大桶新鲜人血就那么从他头顶淋下。
铁网下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猛兽。
它们一旦闻到血腥味便会异常兴奋,争先恐后地探出水面张开血盆大口扑上去撕咬猎物。
这个地方堪比地狱,裴玦好几次感觉到濒死之际,drank就会安排专门的医生为他注射营养针续命。
那种滋味,比凌迟还痛苦千万倍。
“看到你这样,我更加确定,无人比你更适合接替我的位置。”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残忍勾唇,“被活活咬掉一块肉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够能忍,也够狠,有点我年轻的魄力。”
被关数月,裴玦脸色苍白无血色,冷嗤一声,艰难吐息:“区区畜生,也配值得我求饶?”
他不屑于跟眼前这个恶心的老家伙车轱辘话来回转。
“哈哈哈,还是挺狂的嘛!”
drank放声大笑,突然俯下身,恶狠狠捏住他的下巴,阴恻恻道,“淮京裴家长子,手底下有个小三岁的妹妹,母亲遭人杀害,凶手至今不明,警方却以意外失火草草结案,啧啧,真够可怜的。”
“你什么意思?”
裴玦怒目圆睁,情绪异常激动:“那场大火分明就是有人蓄意为之,凭什么以意外失火结案?两条人命,我爸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小子,你太天真可笑了些。”
drank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幽冷:“在裴家上下得知你和你的母亲丧生于大火的噩耗,你的父亲裴世宗先生,急急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