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生气,夺过管家手里的长皮鞭,劈头盖脸朝他抽去,“到手的好孙媳被你作没了,现在还成天在外胡混整出这种荒唐事来,你叫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盛家的列祖列宗?”
“嘶——”
长皮鞭落在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盛聿洲咬牙隐忍,任凭脊背鲜血冒出,也依旧不愿服软认错。
他语气冷硬,轻描淡写道:“都是一群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送上门的玩物,睡了就睡了,老太太您何必如此动气?”
这样不知悔改的态度着实惹恼了盛老太太,她手腕力道陡增,挥鞭速度极快,‘啪’地一声,抽在他肩膀。
“你还不认错,那个小姑娘的年龄与你外婆家念大学的表妹相仿,你竟然也下得去手,简直丧尽天良!”
盛聿洲不躲,任由一下又一下的鞭子抽在身上。
他脸部线条愈发凌冽,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垂眸盯着脚底下光洁干净的瓷砖,一句辩解也无。
盛老太太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拄着拐杖跌坐在沙发上,抬手按压胸口。
“妈,您消消气,聿洲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盛家小女儿,盛聿洲的亲姑姑急忙劝阻,余光瞟向侄子,“聿洲,快跟奶奶认错,挨了二十几鞭子,这事儿也算揭过去了。”
盛聿洲抬眼,眼底布满红血丝,唇角扬起浅淡苦涩的笑意,“奶奶,在外胡吃海喝,我认错,但您要觉得我不打招呼就提前公布订婚消息也是错的,那您继续打吧。”
他并不觉得d·k晚宴那天,他的做法欠妥。
难道喜欢一个人,不该是正大光明牵着她的手,公开两人恋爱关系,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吗?
况且他已经很克制,甚至与岑汐凝交往期间仅次于牵手而已,他想吻她,她总是有意无意闪躲拒绝。
一次可以接受。
两次、三次以后,意思已然足够明显。
岑汐凝心口不一,她一边说要往前看开始新生活,可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江寂洵。
所以,他索性直截了当告诉所有人他和岑汐凝是未婚夫妻关系,将这份随时可能发生变化的关系顺理成章转为合法。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