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瞧,感觉随时会有眼泪掉下来。
他从哪里学的勾栏做派?
岑汐凝浑身起鸡皮疙瘩,推搡开他,用手指沾了点水胡乱撒到他身上,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脏东西退退退,这具肉身的主人很傻的,你跟着他没用,退退退”
江寂洵愣住,被撩的一脸水渍,有几滴直接顺着他脖子滑落至腹肌,大雪天冻得他一个激灵。
“岑汐凝,你在干什么?!”
他顺势站直,往旁边跳开好几步躲避她撒过来的水。
“没看出来吗,在帮你做法。”
“做法?”
江寂洵一口气哽在喉咙,差点把他噎死:“我在认真对你表明心意,你觉得我鬼上身?“
“对啊。”
岑汐凝耸肩,手里洒水动作没停,一副为他好的表情:“都开始说胡话了,可不就是沾上脏东西了吗?”
“你”
江寂洵话没说完,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毫无征兆就喷到他脸上,吓得他原地起飞:“我靠!岑汐凝!”
他气急败坏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俊脸黑成木炭。
岑汐凝拿纸巾慢条斯理擦拭嘴角,一双乌溜溜的凤眸眨巴两下望着他,满眼无辜:“我就说小时候过年跟丛姨去庙里上香,常常看到那老方丈帮香客驱邪,看,你眼睛都亮了不少,果真管用诶。”
江寂洵直接气笑了,“行啊岑汐凝,长本事了,真敢拿水喷我?”
“哥哥,你不能冤枉好人吧?”
他越不爱听的称呼,她越叫。
“别乱攀关系,谁想当你哥哥?”
江寂洵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终于忍无可忍,脱掉西装外套掸去水渍丢在一边,迈开长腿打算‘修理’她一番。
怎么也没想到,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朝前扑过去。
“哦莫,哥哥缺乏运动啊,平地都能摔跤,唔”
岑汐凝靠在病床上,因为惯性重力导致对方身体往前倾。
她本以为他会撞到床尾的铁架,完全属于下意识伸手想去扶他。
但万万没料到,他居然趴在了她身上。
薄削的唇精准无误覆着她粉嫩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