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也有些疲惫,眼睛里有好几道血丝。
嘉萝被他盯得低下头,小声道:“只是有一点反胃,不是什么大毛病。”
沈长宴声音发沉,“只是如此?”
嘉萝咬唇,不再说话。
这是她第一次在沈长宴面前表现出不情愿,沈长宴的心不受控制地下坠,心底生出几分恼怒。
“青松,去叫秦大夫过来。”他冲门外喊道。
嘉萝猛地抬起头,险些跳起来,忍不住拔高声音阻止:“侯爷,不要。”
沈长宴几乎压不住心中的愤怒,起身来到嘉萝面前,拉着她站起身。
嘉萝没有挣扎,站起来后却忍不住低声抽气,仿佛在忍耐什么。
沈长宴眸光一厉:“你受伤了?”
“没有,侯爷别问了。”嘉萝用力想抽出手,无奈沈长宴攥得太紧,她抽不动。
下一瞬,她的下颌被人捏住,被迫仰起头。
沈长宴一字一句道:“阿萝,不要骗我。”
他的神色和语气太过认真,好像嘉萝背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或许在沈长宴看来,只要嘉萝想对他隐瞒些事情,便是对他的不忠。
今晨那一回他可以不计较,但这一次,嘉萝的抗拒太过明显,明显到让沈长宴感觉不适——她是他的,怎么能对他有所保留和隐瞒。
嘉萝眼底冒出水雾,声音很是委屈,“我不是要骗你,我我,我身上有点疼,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想看大夫。”
沈长宴面色一怔,手下力道放松。
嘉萝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忍不住往后退。
嘉萝的举动把沈长宴拉回现实,他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着,气氛一度冷到极致。
“侯爷,秦大夫到了。”门外传来青松的声音。
嘉萝吓了一跳,上前几步拉住沈长宴的衣袖,哀求道:“侯爷,妾真的没事,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瞒着侯爷了。”
沈长宴只觉喉咙堵得难受,他牵起嘉萝的手,低声道:“阿萝,你听清楚了,来的是秦大夫,不是李大夫。秦大夫是女子,你尽可以告诉她你的病症。”
嘉萝又期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