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实则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只等嘉萝提及苏绮罗,好同她解释清楚。
他眼见嘉萝明显一愣,心里也不好受。愈发迫不及待想跟她把话说明白。
可嘉萝只是轻轻笑了笑。
“是,妾得的那块玉质地极好。”
接下来嘉萝再没有说一句话,她给自己斟了杯茶,低着头饮茶。
嘉萝不提苏绮罗的事,沈长宴便不好主动问,一则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二则一旦问了,势必暴露流云探子的身份。
如果让嘉萝知晓,打一开始,他就让流云监视着她,后果不堪设想。
沈长宴一番试探,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慌乱,他再待不下去,只能找借口离开。
沈长宴决定去找苏绮罗。
跟嘉萝摊牌前,还是要先弄清楚苏绮罗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沈长宴刚骑上马,寒柏匆忙赶到府门外,带来犯人咬舌自尽的消息。
那犯人是他在常州费尽千辛万苦捉来的,也是他扳倒肃国公最有力的人证。
沈长宴挣扎片刻,还是选择先去郊外庄子上查看犯人情况。
为保住犯人性命,一干大夫忙到深夜,沈长宴回府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还没进书房,一道人影匆忙走出,直直撞到沈长宴身上。
“婢子该死。”流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沈长宴拧着眉问:“怎么了?”
流云颤着声音,断断续续回话:“侯爷您,您快去看看姨娘吧。”
沈长宴等不及听她继续说话,长腿一迈,越过流云往里面走。
他一路沉着心,待见到嘉萝,一颗心更是沉到底。
眼前所见让沈长宴惊疑不定——嘉萝半垂着眼,安安静静坐在桌子前,身上穿着绯红色襦裙,外罩同色夹袄,雪白无暇的毛领贴着她的脸,衬得她整个人娇俏明艳。她梳着朝天髻,发髻上插着赤金玫瑰簪,面上画着精致的妆面,使她看起来无一处不精致。
嘉萝做如此装扮自然是美的,但这并非她往日的穿衣风格,发髻、头面也不是她喜欢的。
往日的她像一株含羞草,清雅、沉默,今日的她却像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