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便喜欢捶我肩膀,看来这个习惯是改不掉了。”君兰辞松开唇,仍然扣着嘉萝的头和腰,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怀念。
随后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听起来像是被打爽了。
嘉萝气笑,“你真是疯了,想当炎烈想疯了是吧!”
君兰辞如今听到炎烈,虽然还会心痛,但已经不至于失去理智。
他甚至笑着说,“很快你就会知道究竟是我想当炎烈,还是你认错了人。”
他说着,按在嘉萝腰间的手缓缓上移,手指轻轻一拉,解开了嘉萝的衣带。
嘉萝瞪大眼,质问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再次吻住。
君兰辞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弯下腰,加深了这个吻,哪怕这样他会看到嘉萝越发仇恨他的眼神,哪怕他被嘉萝更用力地撕咬,他也不愿停止。
唯有这样刻骨的疼痛和亲密的接触,才能抚平他早就千疮百孔的心。
至少他和她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不知何时,君兰辞已将嘉萝压在身下,他将手垫在嘉萝脑袋下,忘情地亲吻嘉萝的脸颊,唇角的血落在她侧脸上、眼角边、脖颈间
嘉萝躺在君兰辞身下,她没有继续拍打君兰辞,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把床单抓出道道深痕。
君兰辞眼中闪过亮光,越发卖力讨好嘉萝。
没多久,在他的手滑向嘉萝里衣时,他的心口猛然一疼,好似有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心脏。
君兰辞低头看去,只看到一个短短的刀柄,刀身已经没入他的身体。
这把刀他认识,正是嘉萝那日取心头血用的刀。
当日她用这把刀划开了自己的心口,如今她把这把刀差插进了他的心口。
君兰辞轻轻笑了一声,方才他还奇怪嘉萝为何不再剧烈挣扎,反而有些配合他,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也对,他心口的图腾并没有发热,可见嘉萝并未动情。
他堪称平静地抬眸,将视线落在嘉萝脸上。
她的脸有点红,很像之前情动时的模样,但她的眼神和那时迥然不同。
她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看他,目光仇恨而敌对。
从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