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准备搬家。”
陆文渊眼底冷若冰霜,仿佛他说的只是杀一只鸡一样,语气简单轻快。
朝堂上。
各位大臣噤若寒蝉。
只有陆文渊在一份又一份地递上奏折。
舒沉跪在地上,面如土色,眼底尽是绝望地哀求。
陆文渊一个眼神都不会给舒沉,而是一点点揭开他的老底。
老皇帝坐在皇位上,俯视众人,蔑视这些如蝼蚁一般跪趴在地上的官员们。
他没有在看陆文渊,也没有看舒沉,而是看其他人的表情动作。
先前各种巴结舒沉的人,内心抖三抖,就怕一个不小心就喜提九族消消乐。
好在陆文渊告状拿捏非常到位,除了舒沉,也就其他几个确定是舒沉党羽的官员被一起告发,其他就算有些黑暗往来,也侥幸没被查出来。
老皇帝脸色阴沉地盯着太子,一把将奏折丢在地上,怒吼:“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办事的?贪墨赈灾银,插手科举,欺压百姓,私自征收赋税。真是好得很。”
舒沉自知今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但为了家人的安危,他还是跪在地上,磕头求情,希望皇帝能看在他为朝廷鞠躬尽瘁多年,能放过他的家人。
只可惜,老皇帝哪里管当初的情谊,一摆手,立马就有御林军的人将舒沉五花大绑,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几个时辰之内,原本一人在上万人之下的舒丞相就变成了阶下囚。
成千上万的御林军去抄家,珍宝遍布,一箱箱地抬出来,差点没闪瞎围观老百姓的眼。
一人倒下,必然如同大树一般,受万蚁啃食。
曾经被舒丞相欺压的百姓纷纷站出来告状,从前忌惮权贵,有冤也只能咽下,如今有人出来主持公道,大家伙还不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因陆文渊准备证据充足,一夜之间,舒沉人头落地,舒家九族主要成员全部被斩,鲜血染红菜市的石砖地,一如当年斩杀姜府众人一样,人头滚滚落地。
陆文渊看都不看一眼,这些人对他来说如蝼蚁,眼下,他正在筹划自己的新家。
老皇帝已经将舒沉的丞相府赐给他,也给他升了官,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