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有些不耐烦，道：“免礼。”
“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太后现在最怄气的就是徐承意竟然点了姜姒做世子妃。
姜姒不但没有家族支撑，还是个残花败柳，如何能配得上她的承意。
“当然是真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太后，在您眼里，到底是永平侯府重要还是徐承意重要？必须二选一，您会如何选？”
“你这假设不成立，徐承意与永平侯府是一体的，如何能分割开？”
“抱歉，可能是臣女表达得不准确，在您眼里，是您的哥哥重要，还是徐承意这个人重要？”
太后似乎察觉到姜姒的用意，原本不耐烦的人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让臣女当世子妃很简单，第一种方法，把徐承意这个世子换掉，反正徐家还有个徐承志。”
姜姒话没说完，太后突然暴怒，看向姜姒的眼神里带着杀意。
“这话谁让你说的？”
姜姒敏锐地察觉到情绪转变，嘴角微扬，这样的态度就是对她心中猜想的印证。
姜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左右而言他。
“太后知道世子在侯府的地位吗？他从小就备受打压，无论他多努力，永平侯都会骂他，弟弟妹妹欺负他，永平侯夫人甚至对他恶语相向，他光有世子名号却没有世子的权力，他要花点钱都要自己出去挣。外表风光无限，实际上在家里，就连吃的东西都要防着被下毒，全家都盯着他的世子之位。”
“你跟哀家说这些做什么？”
在宽大的凤袍下攥紧了拳头，面上却恢复了平静。
太后能从宫斗中留到最后，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因为世子总说太后是最疼他的，他是男子，有些苦有些亏他说不出口，只有臣女代他说了。”
“你别跟哀家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