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你骂我,还以为我不晓得么?”段司令颀长身躯随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边,问:“这是什么?”
顿时,小媳妇头发上散发着一股子洗衣粉的味道。
“你不会用洗衣粉洗头发吧?”糙汉啃着梨子问。
王紫如点头,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片破纸,沮丧道:“这是我让翟惜墨写的借条,天天揣在裤兜,想着哪天在路上碰到您,给您的,结果你看破了?”
“看来只有拿你赔给我!”段司令手势极其自然的揉了揉小媳妇湿漉漉的发顶,“快去把头发弄干。”
“哦。”
王紫如红着脸,转身去了屋后,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一个木盆,准备打水洗衣服。
转身看到程雪茹也洗好出来,“对了,你手上的伤还没包扎。”
“家里有鸡毛草,弄点包几天就好了。”
程雪茹常年在家里干农活,对于小伤完全不在乎,让王紫如给她用一团干的鸡毛草包扎。
其实是附近山里找的一种形似鸡毛那么轻盈的药草,晒干了,用的时候弄点水揉出药汁包在伤口上。
“家里来了贵客,我去做饭吧!中午咱们弄几个蔬菜就可以了。”
程雪茹拿着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那怎么行?他可是司令员啊,还是头回到我们家来,必须弄几个像样的菜。”
中午,程雪茹现宰了一只鸡,炖了野菌子鸡汤,弄了一碗小炒肉,还有一盘青椒炒肉丝,凉拌黄瓜,清炒豆角。
盛情款待段司令。
王紫如则是负责洗衣服,然后用洋瓷盆端出来,晾晒在前院的一根绳子上面。
坐在屋檐下和老人聊聊天,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段司令,见小媳妇身影轻盈的在院子里面来回穿梭,顿觉这种平淡日子甚好。
吃过丰盛的午饭,程雪茹摘了一筐蔬菜拎着,说是要送王紫如回家属院。
于是,三人从李村出来,便去了部队。
哨兵们一看到段司令,站姿更加标准,可看到他居然和王紫如两妯娌一起,很是吃惊。
段司令走到团部办公楼前,看了看张贴的通知,“文工团要来慰问演出?”
其中一名哨兵连忙过去为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