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额,军装多发下来以后我放到一边的,军内又没有军饷,不这么办怎么生活!”
“那也是你的不对啊。”
“不吃空额的军官,在部队上没有的,不过是随大流。”
“奥,那你就当是撞了霉运吧,命啊。”
“所以,我们才惩罚那个做坏事的茂林寺恶人。”
“啊,你们怎么惩罚的?”
“不说也罢,就是感觉不平气,打抱不平。”
“茂林寺的人也敢动,就不怕得罪茂林寺吗?”
“当然怕,茂林寺谁敢惹,所以抓了恶人就狠狠揍了一顿,藏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这么几个人,吹牛吧,根本打不过茂林寺的弟子吧。”汉禹琢磨,时机快成熟了。
“我带出来了六个兄弟啊,还带了三支枪,那小子自己跑出吃花酒喝的东倒西歪,我们走出茂林寺就撞到了他,谁知道一亮枪他就服软,乖乖跟我们走了。”
“就那么把他藏到客栈了?”
“你……”
汉禹取出怀里揣着的住持旗帜,晃了一下放到孙排长面前,说:
“不用猜了,你看看,总该认得吧?”
“你怎么会有茂林寺住持的旗帜?”
“你别动,我去洗把脸,再来告诉你吧?”
孙排长想动,可是又不敢动,想喊在外面的部下也不敢,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汉禹在慢慢的洗脸。
汉禹洗完脸,脱下外面的便装,露出里面的僧装,冷脸对孙排长说:
“认识我吗?”
“啊,你就是被暗算的小师傅啊,也是也和范团长比枪的吧?怪不得会医术呢。”
“对,就是我, 石汉禹。言广朋是我的俗家姓名。”
孙排长伸手就向枕头下面摸,汉禹刚才坐到枕边就又已经感觉出看枕头下的秘密,一步向前,掏出了塞在枕头下的匣枪。
“你这枪太差劲,不是德国货,比范团长送给我的那把枪差远了。”手一抖,弹夹落到了汉禹左手里,然后把枪晃了晃,对孙排长说:
“不说你现在受伤,就是你身体没有问题的话,平常我们比试枪法,觉得你会有赢我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