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怀疑,以为晏芙蕖只是在玩弄手段。
“夫君,五日之后,正是立夏时节,届时天降冰雹。我的预言是否可信,到时便见分晓。”
纪胤礼面色愕然,“菡茱,你是否清楚,若非冰雹降临,你的预言将被视为妖言煽动,引发众怒?”
晏芙蕖轻轻抚摸着被击打得生疼的面颊,内心深处涌动着对纪胤礼背信弃义的愤怒与怨恨。
她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纪胤礼,眼神中不含有丝毫躲闪与退缩。
“在梦中,立夏那日正午时分,天降冰雹,这究竟是虚言妄语,还是梦境成真?将军,您何不再次审视,作出您的判断?”
原本怒火中烧的纪胤礼,面对晏芙蕖言之凿凿、语气坚定的模样,虽然心中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但竟然有些动摇。
因为上一次晏芙蕖的预警,实在是太及时了。
他在关键时刻助梁国舅脱困,让其逃过了皇上的责罚,仅被罚俸禄,闭门思过。
甚至没有遭受降职的处分,可见对梁国舅的援助之深。
倘若没有梁国舅的协助,在无战事的情况下,他至少需要熬过三年,四处奔波钻营,方有可能晋升至六品将军。
“我就姑且信你这一次,晏氏,你好自为之,切勿再胡言乱语。”
晏芙蕖察觉到纪胤礼语气中的缓和,便娇声啜泣,轻抚着手中的丝帕,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宛如风中摇曳的弱柳,令人心生怜爱。
“夫君,这种事情,我怎会胡言?若非为夫君筹谋,我何必自找麻烦?”
纪胤礼素来贪恋美色,在这灯下观赏美人的姿容,愈看愈觉得风情万种,何况晏芙蕖本身便容色出众。
此时,她满脸忧伤,眼神闪烁不定,欲言又止,仿佛藏着无数柔情,无人可诉。
纪胤礼伸长手臂,用力一拉,晏芙蕖娇羞难耐,跌入他的怀抱。
“还望夫君怜香惜玉。”她一声娇嗔,声音酥软,诱人心弦。
“夫人真是美艳动人!”纪胤礼将佳人抱入帐中。
仿佛只有这样,方能彰显他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的威严。
此时,纪家主宅。
纪夫人得知儿子打了晏芙蕖,心情大悦,多吃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