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兔子。
又如,他讲述了一位老翁整日垂钓却一无所获,最终气愤地折断鱼竿,发誓不再钓鱼,然而第二天,他又换了一根新鱼竿,在天还没亮时就前往垂钓……
晏菡茱对沈钧钰笔下的田园逸事情有独钟,那些关于孩童捕鸟的趣事,他不仅用文字详尽记录,更是以画笔细致描绘。
记得有一次,一个顽童在河畔草丛中解手,不巧被一只大鹅的长喙钳住了臀部,那孩子裤子只提到一半,痛得哭天喊地,这幅狼狈模样也被沈钧钰巧妙地绘入了画中。
晏菡茱观之,笑得前仰后合。
“世子的画艺愈发炉火纯青了。”晏菡茱趋前一步,赞不绝口,她的话语如同蜜糖般甘甜。
沈钧钰扬了扬眉,对晏菡茱的赞誉心中窃喜,但嘴上却谦逊地说:“不过是略有小成。”
画作完成,晏菡茱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好。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炙热,两人便一同踏上了归途。
恰好在这时,遇到了提着半桶小鱼和半桶小虾的江篱和白露。
沈钧钰瞥见江篱满脸堆笑,心中不禁暗生羡慕。
江篱啊,即将抱得美人归!
而他呢?遥遥无期!
沈钧钰的心情颇为沉重,但到了中午,尝到了那香脆可口的炸小鱼和小虾时,心情又瞬间明媚起来!
晏菡茱宛如一只贪吃的小仓鼠,两颊鼓鼓的,一个接一个地品尝着炸鱼炸虾。
再佐以清新的蔬菜汤,这一餐虽简单,却滋味无穷。
与晏菡茱那平凡而又充满乐趣的乡村生活相比,晏芙蕖的后宅生活却是乌云密布,争斗不休。
短短三天,纪夫人就召请了五位名医。
一会儿头痛欲裂,一会儿腹痛难忍,一会儿又眼神朦胧,看不清楚。
起初,纪胤礼对母亲的状况深感忧虑,毕竟血浓于水,如何能不关心?
但即便是再孝顺的纪胤礼,也渐渐看穿了母亲的装病,气得脸色铁青。
“母亲,每次请医生,无论是否开药,至少都要花费二十两银子。我那微薄的俸禄,加上我们纪家仅有的百亩田产,怎能支撑你这样的挥霍?”
“你这样折腾芙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