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捉住,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等待天明后将他送往主人家。
早餐过后,晏菡茱正准备陪伴老夫人去田间散步,突然听到江篱的报告。
“老夫人,世子,世子夫人,庄子上的柳老汉捉到了一个企图在半夜破坏我们种植的番麦的陌生人。”
晏菡茱闻言,脸色微变,语气坚定有力,“带他进来,我倒要亲自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我们靖安侯府的田地下手。”
在靖安侯府和柳老汉这些经验丰富的农人的精心耕作下,今年的番麦定能迎来前所未有的丰收。
在辽阔的田野上,十亩土地竟孕育出五千斤的硕果,这般惊人的产量,定会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甚至震动圣上的龙颜!
这不仅为靖安侯府增添了无上的荣耀,更让民众有机会种植这种高产作物,以此养育更多的生命。
然而,在这项造福万民的大业中,居然有人暗中破坏,实在令人愤慨。
老夫人脸色铁青,怒火中烧,“风平浪静,岂能无端生波?我倒要亲自揭开真相,看看是哪位大胆之徒,竟敢在靖安侯府门前撒野!”
沈钧钰虽尚未确信这些作物是否真的能够高产,但他为此付出的辛勤汗水,日夜劳作,头顶炎炎烈日,脚踩厚厚泥土,连续八天未曾间断。
如此辛劳的成果,却遭人恶意破坏,他怎能不怒火中烧?
沈钧钰对江篱下令:“先将这厮拖出去,杖责十大板,再带回来问话。”
“遵命,世子。”江篱领命,立刻前往外院,命令侍卫狠狠地施行杖责。
老夫人稳坐在主位,沈钧钰与晏菡茱分列两旁。
两个侍卫将被打得皮肉外翻的罪人拖入大堂,砰然一声掷于地面。
“我招了,我全都说!求求您,留我一条狗命!我是因为西街的张老五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去靖安侯府的庄子上,把那些奇异的庄稼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