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吗?毕竟他曾与晏芙蕖有过一段旧情!
然而,晏菡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他礼貌有加,难道是因为她对他已无任何挂念?
沈钧钰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纠结。
而晏菡茱此刻却无暇他顾,她不擅长揣摩男性的心思,也不愿迎合他们荒谬的自尊与自负。
在她眼中,这些男人甚至不及她手中的两个蒜头,至少后者能为她中午的涮羊肉增添一份鲜美!
她总是能想得开,吃得香,睡得甜!
白露惊叫起来,眼中满是敬仰,“江篱哥,你真是太出色了,竟然能挖出这么大的蒜头。”
江篱扬起他那圆润而丰腴的脸庞,自豪地笑道:“那是自然的,我可是你的江篱哥啊!世子夫人,这些蒜头够您享用吗?若是不够,我再去挖一些。”
晏菡茱看着白露的篮子里已经装满了半筐蒜头,轻轻一笑。
“这次足够了,下次再来挖吧。,要挖大的留下小的,这样来年才能长出更多的蒜头。”
白露挎着篮子,江篱主动接过篮子的重量,“白露,让我来拎吧,别累着你。出门怎么不戴上幂篱?脸颊都被晒得红扑扑的!”
江篱提着篮子,加快了步伐,他从侍卫手中接过一片宽大的荷叶,轻轻扣在白露的头顶。
“荷叶不仅能遮阳,还有股清新的香气。等到莲蓬成熟,我摘来给你尝尝。”
白露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羞涩中出更多的幸福,“谢谢江篱哥。”
荷叶遮在头顶,烈日无法直射,白露的脸颊感到一阵清凉。
刚才晏菡茱因拔蒜头而摔倒,幂篱不慎失落。
沈钧钰见状,连忙效仿,迅速将手中的荷叶戴在菡茱的头顶,“幂篱闷热,荷叶更加清凉。”
晏菡茱微微一愣,旋即展颜一笑,露出她那洁白而齐整的牙齿,客气道:“多谢世子。”
她轻按着头上的翠绿荷叶草帽,另一只手轻摇着一束新鲜的大蒜,步履轻盈地在乡间的小径上行走。
口中轻吟着童年记忆中的歌谣:“碧水之上绿伞映,任凭风起雨落仍逍遥,花开泰然亦显俏,水中芙蓉更是妖娆迷人……”
歌声如丝般柔滑,缓缓流淌,抚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