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场面。”
晏芙蕖愣了愣,目光落在那摊银两上,满脸疑惑地问:“那么这些银两怎么会出现在靖安侯府呢?”
纪胤礼眉头紧锁,对晏芙蕖之前提到的“提前结交,有益无害”的说法嗤之以鼻。
他心中默想,这些居于深闺的妇人,毕竟见识有限,即便聪慧,也难免局限于家务事,行事常常缺乏远见。
“难道你忽视了沈钧钰与俞成恭的交好吗?沈钧钰因照顾祖母而免于一场官场风波,得以幸免于难。”
“众多同僚因官职被贬而离京,按照情理,沈钧钰都应该有所表示,以送程仪作为礼节。而俞成恭与我素无往来,他又怎会接受你送出的程仪呢?”
纪胤礼脸色如同寒冰般铁青,语气冷冽:“今后,这种愚蠢至极的行为绝不允许再发生。另外,我郑重警告你,无论何事,务必先与我商议,不得擅自妄为。”
晏芙蕖惊愕得如同石雕般静止,自她与纪胤礼成亲以来,她便全心全意为他筹谋。
她未卜先知,提前为梁国舅化解了一场危机,使其侥幸逃过一劫,因此深得梁国舅的赏识。
近期,纪胤礼运势亨通,她也满心期待着夫妻俩能够共享荣华。
然而,纪胤礼的母亲却因纪胤礼对她的宠爱而嫉妒得眼眶泛红。
她不仅要早晚请安,一日三餐亲自侍奉,还要忍受吃剩饭的屈辱。
为了维护一个贤良淑德的形象,也为了不让纪胤礼陷入两难,她默默忍受了这一切。
日复一日的辛劳疲惫,让她甚至忘记了关注上辈子的夫家。
“这绝不可能!”晏芙蕖满腹疑惑,此次沈钧钰与魏奉晖虽未遭贬官,但靖安侯府和魏家却受到了重创。
靖安侯府为求自保,坚决不允许沈钧钰为那几位被贬的官员赠送程仪。
相反,魏奉晖却慷慨解囊,赢得了那四位官员的全力支持,而沈钧钰却因此被昔日同僚好友所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