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恭候,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不敢触怒权势滔天的梁国舅,也不敢开罪皇后和太子。然而,他也深知陛下对有才华的臣子关爱有加,特别是那些心系百姓的官员。因此,他只能以诙谐幽默的方式,让陛下心情愉悦。
此外,赢朔出身贫寒,内心渴望有更多为民请命的好官出现。
此刻的沈钧钰,因晏菡茱的行为而夜不能寐,却全然不知,正是晏菡茱的机智,使得陛下对他刮目相看。
次日拂晓,当晏菡茱与沈钧钰向父母和祖母请安时,一个是容光焕发、娇俏可人,另一个却是眼圈泛黑、神情疲惫。
靖安侯一见此状,心中不禁一沉,儿子竟如此虚弱?
难道仅仅是新婚之夜的疲惫?
他年轻时,那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
沈文渊借机找沈钧钰谈话,父子二人走进书房。
沈钧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上前询问:“父亲大人,您召见我有何指教?”
沈文渊眉头微蹙,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钧钰,莫非你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
“没有啊。”沈钧钰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在这个当口,沈钧钰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那双深邃而狭长的眼眸中,闪现出几分水光潋滟,疲惫之色显露无遗。
沈文渊目睹此景,心中千言万语难以言表,沉声劝慰道:“钧钰,不可因小疾而忽视治疗。”
沈钧钰一头雾水,满脸茫然,“父亲,我并未患病,何来忌医之理?”
沈文渊见儿子坚持不认,决定直言不讳。
毕竟,靖安侯府至今尚无子嗣承欢膝下,若是沈钧钰已有了子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多此一举。
“你正值新婚燕尔,欢愉之事难免。精神不振,体力不济,自当求医问药,不可讳疾忌医,否则,若影响到子嗣绵延,我靖安侯府的子嗣如何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