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先发制人者占据先机!我的人比裴姨娘的人更早一步赶到,行动更为迅速。”
“既然她们是来认错赎罪的,母亲何必亲自接见?若是那安分守己之人,只需在正院门口磕头认错,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安分守己。”
“我这个世子夫人,难道还要亲自跑到她的院子去教训她,教她何为规矩吗?”
“正院这片圣地,让她这个妾室涉足,已是莫大的恩赐。然而她竟然敢在此撒野,我未让人对她施以板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苏氏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笑声。
她轻轻伸出手指,点了点晏菡茱那细嫩滑润的脸颊,“你啊,真是让人怜爱不已!”
晏菡茱说话时的神态生动,眼波流转间充满灵气,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趣味。
晏菡茱笑靥如花,亲密地搂着婆婆的臂膀,轻声细语道:“若非母亲海量宽容,换了别家,我早已被驱逐出门,跪在寒风之中受罚了。”
“母亲端丽仁慈,深谋远虑,不愿与裴姨娘争锋,以免失了身份。然而,母亲,您是否曾探究这三年之中,公公为何未曾有将裴姨娘接回之心,而现今却突然将她迎接回来?”
这无疑才是症结所在。
往昔靖安侯府的颓废,不仅是因为沈钧钰的咎由自取,更因为靖安侯沈文渊的所作所为。
市面上盛传,靖安侯沈文渊曾被一名女子所害。
至于这名女子是谁,晏菡茱心中亦是茫然。
然而,现在的晏菡茱已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她渴望在此安身立命,绝不能坐视不理。
闻言,苏氏收起笑意,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凝重地说:“前,尽管侯爷对裴玉霖网开一面,但对裴玉霖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仍旧充满了憎恶。”
“这三年来,侯爷从未踏足裴玉霖清修的庄子。我原本以为侯爷已经将裴玉霖抛诸脑后,岂料三年之后,侯爷竟然下令将她接回。”
“此事来得太过突然,我尚未有暇详查。菡茱,你的疑虑极为中肯,待会儿我便会遣人深入调查,绝不允许有人暗中算计侯爷,图谋侯府。”
“菡茱,你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我心中倍感温暖。在侯府,虽然我掌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