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了我才发现我喜欢你,砚哥,我是真的……”
跟狗血剧台词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虚假的笑意也消失了,池砚之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平静,他又没吃精神类的药,按理说陆珩说这种浑话,他应该上去就一个耳光。
先打醒了再说。
“你在这里背台词呢?”池砚之讽道,“你信我是秦始皇,还是信你喜欢我?”
“我真的喜欢你,”心脏简直在乱跳,动静大得陆珩听不到别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认真的。”
“我真不信,”池砚之道,“这种玩笑比你不想离婚还没意思。”
“你给我个机会……”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实际你也用不着机会,”池砚之用堪称友好的语气跟他商量道,“你要是真觉得错了,就少搭理我,行不行?咱赶紧把节目录完,赶紧把婚离了,行不行,我真挺急的。”
陆珩的手微微抬起,想拉住池砚之,想摇他衣角求他原谅自己。
可他做过的事哪有一件配得到原谅的。
于是那只手又垂落下去。
小狗没别的,就是执拗:“我不想离婚。”
“你要离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算我求求你了哥,你不用原谅我,你就给我个缓刑的机会,行吗?”
“我也求你,行吗?”盹快醒了,耐心也要耗尽,池砚之语气染上烦躁,“我没求过你任何事,就这一回,行不行?陆大少爷高抬贵手,饶过我行不行?别玩我了行不行?”
醒着的时候黑檀木对他的影响更加明显,细白的手指攥紧了被子,细看之下会发现在微微发抖。
是他曾眷恋的味道,但也让他疼。
昨晚他有错,把真人认成幻觉,是他主动伸的手。后来有点断片,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更过分的,所以无从计较。
池砚之感受到后颈微微的凉意,他往后一靠:“昨晚我喝醉了,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