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留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不时帮忙递个纸巾。
弹幕不时刷过几条对池韶安的关心,一起磕玉端夫夫的评论。
直播间里只能看到陆珩不顾池砚之的挣扎把人抱到了自己房间。
「节目组,真就不能把房间里内容播出来吗?我可以充会员的。」
「陆珩之前的话其实很有道理,我感觉自己要开始检讨了。」
「少爷早上还只会哭来着……变化好快。」
变化很快的陆珩把池砚之放到床上,房间里空调没开,有些闷热。
微微出汗的温热的手掌覆上池砚之的额头,问的话却并不相关:“我可以叫你阿砚吗?”
我的阿砚也在这件事情里受尽委屈。
池砚之早就不觉得委屈了,或许从一开始就没这么觉得过。
太疼了,池砚之静静躺着,迷蒙的眼睛把陆珩望着。
因为不太清醒,那目光中竟有些奇异的柔和。
陆珩自然不会自以为是到觉得他就这么原谅自己了,他想从那双眼睛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头疼?”
头疼算是设计师的职业病,何况池砚之半夜画稿,休息肯定不足。
池砚之没反应。
“我问,如果我说对了,你就眨眨眼睛,好不好?”
小狗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哀求。
黑檀木信息素慌张地在房间弥漫开,陆珩并不擅于利用自己的信息素,无论是压迫还是安抚。
但他突然想起来,伴侣的信息素可以有效缓解另一半的不适。
于是他缓缓地给,企图让信息素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池砚之的血液里。
陆珩用纸巾擦干掌心的汗:“头晕?”
池砚之没有反应。
掌心隔着衣服轻抚上池砚之的胃部:“胃疼?”
池砚之浑身一激灵,一把攥住那只手。
“是胃疼?”陆珩急急忙忙抽出手,又确认了一遍,“胃疼是吗?”
池砚之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没说话,像是默认。
脑子不太清醒,默认这是梦境。
按理说陆珩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刚才被抱进电梯的时候他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