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池砚之的目光从池韶安身上转开,缓慢挪到陆珩的脸上:“嗯。”
似乎并不想知道真相。
陆珩更慌了,一步三个台阶迈到池砚之身边,解释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先出口的却是:“胃还疼吗?”
池砚之摇头。
黑檀木又拢过来了,很舒服。
“我刚才和他,”陆珩甚至不想提那个名字,“只是说了几句话,没有暧昧,一点都没有。”
可是话的内容……他怎么开口?他怕伤害到池砚之。
他不想池砚之听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于是解释更加苍白无力:“……求你信我。”
池砚之抬手,陆珩把脸送上去:“可以打重一点,只要你别生气。”
苍白的指尖碰了碰陆珩焦急烧红的眼角:“没误会,我全听到了。”
从关于白月光的那个问句开始。
他止不住地心软,哪怕拼命告诫自己也无济于事。
原来不是陆珩说出去的。
陆珩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白月光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池砚之听到他说,那是他胡编的。
估计是为了让他不要有别的心思吧。编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出来,让他死心。
池砚之是聪明人。他知道陆珩那时跟他结婚不情愿,在陆珩眼里他估计也只是个为了钱跟他结婚的oga。
他们毫无感情基础,甚至陆珩都不知道池砚之真的喜欢他——他不觉得谁会在一次荒唐的标记之后就喜欢上对方。
哪怕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悲伤过,听陆珩说只是瞎编的,池砚之也能一下反应过来他编那个瞎话初衷是为了少一些麻烦。
好像有人从他沉甸甸的心上拿走了一些石头。
陆珩没有爱过他,但也没爱过别人。
陆珩欣喜地抓住池砚之的手腕——用没碰池韶安的那只手,明显松了口气却声线仍然颤抖:“我那时真是编的,但今早说的,是真的。”
池砚之第一次乖乖任由他握着,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以前没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现在有了,是你。”
月光照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没有抓住,是我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