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池砚之被他唇瓣的温度烫得身体发颤,恍惚间混入了一滴滚烫的液体。
心是疼的,越来越疼了。
疼到陆珩恨不能把心脏掏出来扔掉,好让自己有个喘息的机会。
又病态地觉得还不够痛,应该痛到能和池砚之感同身受。
镜头和祁星河隔着一段距离看不到那么细节的东西。
只能看到两个大男孩儿深色裤子完全湿透,上衣也湿半截儿,一跪一坐在湿润的沙滩上挖着什么。
忙活半天又拉着手起来,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姿态。
陆珩不知道在哪里捡了根棍儿,像是别人在海滩写字后留下来的。
两人幼稚兮兮地把脑袋靠在一起。
池砚之:“你想写什么?”
陆珩反问:“你想写什么?”
池砚之想不出来,抬眸看向海面。
想死掉。
这个念头无声钻入他的脑海。
最好现在就死掉。
无法控制地循环,池砚之的瞳孔剧烈颤动,死死压抑那种奇怪的渴望。
陆珩已经在写了,人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他写。
池砚之陆珩永远在一起。
写得很大。
池砚之跑过来,重重扑到他身上。
陆珩没有料到他的这个举动,两人一起摔在沙滩上。
他把池砚之护在怀里。
池砚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疼痛和烦躁一并袭来又被排斥在外。
一双黑眸望着另一双黑眸。
距离越来越近,鼻尖碰到鼻尖。
唇瓣呼吸纠缠,睫毛轻颤。
又凶狠又小心。
有回应的吻。
池砚之抢走陆珩的小木棍,爬起来在海滩上画画。
画陆珩的眼睛。
陆珩画池砚之的侧脸。
池砚之画两人交握的手。
陆珩画两个人并肩。
好好的约会莫名其妙变成了画画比拼。
年轻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换了衣服,午饭在附近餐厅解决。下午这两人去赶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