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喝酒就好!”郝建国坐了下来,酒杯自然也只好暂时放到桌上。
叶秘书长把桌上的转盘转了一下,把一盘碧玉虾仁转到了郝建国面前,他笑着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郝县长,这杯酒我是必须要喝的,谁叫我们能够一见如故,这是缘分哪。但今天上午出来的早,到现在还粒米未进。容我告个罪,吃点东西垫一下底,再和郝县一醉方休,喝个痛快!郝县,你们在下面也不容易,要注意身体啊!这虾仁不错,尝几个!”
王处长趁势给了孙震国一个眼色,叫他去叫点主食上来。
孙震国就赶紧借口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了,气氛也变得不一样,每个人都在不停的暗暗拨动着各自的心思。
还是叶秘书长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郝县,我们都知道,你是飞鸽牌,前途不可限量!真人面前不打诳语,我也不绕什么了,那些虚的东西对于我们真心想结交的朋友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坦率地说吧,今天来找郝县,主要出于两点,一是想与郝县提前结个善缘,日后好沾点郝县飞黄腾达的光;其二就是我们王处长有一事相求,还望郝县能够照顾一二,投桃报李这个故事,我和王处长都是从小就听过,长大参加工作就更加懂得其中的道理了,郝县,你说呢?”叶秘书长语气一直很平和,淡淡地不带半点火气。
但郝建国听在耳朵里,却是感觉压力很大,说实话,他并不怕像王处长那种拐弯抹角,极尽小巧的交往之法,毕竟自己在柬省长有意的培养下,早已经看多了类似的人和事,也自修炼了不少。他怕的就是像简阳这样毫无章法,无所顾忌的“野路子”,还有就是像叶秘书长这样的已经逐渐开始“反朴归真”的做派,郝建国深知能够像叶秘书长这般火候的人,他们对事情掌握和执着的可怕。
郝建国想着,脸色就变得比较严肃起来,他虽然脸上嘴角依然留着笑容,但眼神和语气却正式了不少:“叶秘书长,王处长,郝建国初到古川,各方面都还存在不少问题,加上以前又没有过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所以还有很多地方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能够在工作上多帮助我,同时也体谅郝建国的难处,郝建国就感激不尽。”
郝建国这番话也是非常真诚和明白,他已经明确地表示自己还有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