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他想敲刘家兴竹杠没有成功,平时跟着浪荡的高衙内又嚣张惯了,出口成脏,主子不在的时候狗腿儿还嚣张那不是找打吗?更何况刘家兴是工部尚书的独子,在家里很受宠的。
高衙内的这几个跟班,他虽然看不上眼,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可不想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他。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
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
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
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
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