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高世德,‘如此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了,如果衙内也想我死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他什么也不用做,等时间一到开刀问斩,我自然人头落地。’
鲁智深也有疑惑,他指指天上,“高衙内说你的事牵扯到上面那位,到底怎么回事?”
林冲将自己如何被陷害的事讲了一遍。
鲁智深也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们这种底层小人物的悲哀。
“这么说来,高衙内确实挺欣赏你的,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将你弄到沧州。”
“嗯,衙内对我确实有大恩。”
“哈哈,等洒家回去替你请他吃酒便是!”
在鲁智深的世界里,酒就是最好的东西。
“也不知,老父如今怎样了?”
“你不说洒家差点忘了,出城时我恰巧碰到你家老汉,他说高衙内给他置办了一个小院子,还送了二百两银子,老人家叫你不要担心他,就是话里话外挺挂念你的。”
林冲眼睛有些湿润,轻声呢喃,“爹!”人总是在分别后才更觉得亲情的珍贵。
“以后洒家有空,会多去看看他老人家的。”
“多谢大哥!”
“唉,咱们兄弟,还说这些。”
之后鲁智深将林冲送到沧州,前路没了山野密林,距离牢城营也没多远了,鲁智深又对两人威胁一番后告辞离开了。
鲁智深刚一走,薛霸立马上了嘴脸,“嘿嘿,那个林教头,有大师告诫,我二人断不敢再起歹心,只是前路人烟密集起来了,若是被人看到囚犯不带刑枷,……”
“那你再给我带上便是!”
“哎,您受累。”
林冲三人继续赶路,路过柴进庄上,柴进热情招待。
庄上一个教头得知林冲是禁军教头,就想试试林冲的武艺,殊不知他这纯粹是自己找丢人去了,林冲不负所望,稍展身手就将他轻松击败。
柴进更对林冲百般欣赏,他邀请林冲多在庄子上盘桓几日,林冲婉言谢绝,三人只休息一晚就离开了。
由于高世德传信提前打点好了关系,林冲不但免了一百杀威棒,还被分配到一个草料场做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