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想到的他却面面俱到,堪称活在自己世界里的逻辑鬼才。
而在角落孤零零看着林冲拿走一大包银子的人,正是被嫌弃的武松,他逃离清河县快有一年了。
不久前他曾写信给武大郎,目的是报个平安,好让兄长不要过于担心自己,不然他怕自己什么时候回老家,武大郎把他的衣冠冢都建好了。
前几日武松收到清河的回信了,他这才知道当初的二狗子并没有死,自己因为这一场乌龙,东躲西藏了一年。
身上的人命官司没了,武松心情大好,他更在信中听大哥说高衙内想收自己做亲随,武松昂首挺胸,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想找人分享心中的喜悦,结果可想而知,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等着吧,总有一天,我武松会让你们都高看一眼的!’
武松想尽快回去和大哥团聚,再到高衙内身边混个差遣,只是他意外得了疟疾,身体时冷时热,四肢无力,这样的状态肯定不能长途跋涉,一切只能等病好以后再说了。
……
另一边,德清诗社的茶室内。
李清照素手煮茶,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香气与李清照文静淡雅的气质融为一体,让人看得心醉。
李清照斟好一杯茶递给高世德,“德哥,我……”
高世德接过茶水关心道:“怎么了清照?”
“是我爹,最近他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一坐就是一上午,我和娘与他说话,他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自从置办诗社开始,李清照就常在诗社忙碌,高世德去高府的次数自然少了。
但他也与李父聊过天,他能看出李格非还有心仕途,只是李母和李清照都很珍惜现在的团聚,所以他并没有提及帮老丈人谋差事的话。
现在李清照说出来了,应该是心里有了决断。
“伯父是个有追求的人,他现在正值壮年,却整日赋闲在家,心中的郁结应该是想继续为国效力吧。”
李清照轻轻点头,不过她眼里满是担忧。
“呵呵,你个伯母谈过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和娘亲虽然都不想他继续为官,可看他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