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换上小厮衣服,吩咐道“穿上我的衣服,挺直腰杆,大模大样的回勤躬阁。”小厮咧着嘴答道“是”,可是再怎么想大模大样,也是不能够的,终究是抠抠索索的走了。肖靳看了直叹气,可也顾不了这么多。杨少师已经要登车离开了,肖靳赶紧追上道“杨少师,您丢了东西。”杨喜正在左思右想的为难呢,听见这话,回头看是他就答道“本官有公事不能耽搁,这位小哥把东西拿到车上吧”肖靳趁机上了车,杨喜吩咐车夫快走,杨家车夫也是精乖,大鞭子抽马,瞬间把车赶飞起来。
肖劲道“今日谢过少师,如果雪松逃过此劫,本人定不忘记少师之功。”杨喜道“二皇子聪明,老夫就直话直说了,不知道为何薛将军给陛下上了王知府与田丰少师书信,上边写王状元是田少师儿子,陛下觉得自己被臣子愚弄,当年陛下,下过圣旨田少师削级为奴,流亡北疆,子孙代代为奴,永留边疆。在加上之前王状元装疯事件,让龙颜大怒,老夫奉命搜查尚书府,不管如何定要坐实崔尚书知情。”肖劲大惊“定要坐实?这说没有证据证明崔尚书知情,就伪造证据?”杨喜道“是,老夫我也苦劝过陛下,崔尚书是陛下一手提拔的忠心耿耿,又是在吏部这么管理人事要害部位,轻动了对陛下不利。可陛下就是要老臣坐实崔尚书之情。”肖劲道“父皇这是要大开杀戒呀。”杨少师道“老夫也正在为难呀,崔氏一门,“门榜盛于天下,鼎族冠于海内”属于五姓七望,数百年的不堕的显赫大族,老夫无中生有,定会被崔氏所不容,老夫不为别人也要为老夫儿女打算呀,可不去,皇帝在气头上,老夫与崔家还是姻亲,肯定自身难保呀!”肖劲道“杨少师顾虑是正确的,父皇对田丰感情很复杂,现在初闻雪松是田丰之子,愤怒自然少不了,可之前他就很喜欢雪松了,现在知道是故人之子,更容易移情,雪松现在尚在病重,如果被关进大牢难免会有个三长两短,如果真死了,父皇后悔起来,自然是拿别人泄愤的。”杨喜道“二皇子所言极是呀,可眼下怎么办呢。”肖劲笑道“此事倒也不难,我有一法可以解困,不知道杨少师有没有这个胆量。”杨喜道“二皇子但说无妨。”肖劲在杨喜耳边耳语一番,杨喜大惊“这这这,可真真是欺君大罪。”肖劲道“杨少师,您认识父皇多年了,您看父皇算不算明君呀!”杨喜道“陛下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