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反而更重了。”
王令叹了一口气道“阴阳气血四大皆亏,心阳不振,心气不足,你也知道这京城水深,他又不甘心被玩弄,这不,不减反增了吗?”
听王令这么说李烛也是了然了,道“司马兄也是有志气的人,俗话说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搬出去也好,他们皇家也不是想怎么为所欲为就能怎么为所欲为的。你我从小熟的孟子,这为人臣子的更不可自轻自贱。”
王令看了看李烛“你这说话的腔调,丹丹肯定喜欢,等他好点了,我一定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李烛连忙说“不着急,不着急,锋源,这治病还得找大夫,咱们应该多下点儿功夫,给司马兄访寻个名医才行呀!”
王令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对呀!孙太医是陛下给派的,现在住杨府的房兆龙是二皇子请的,我们确实应该找个自己人。”
李烛连忙拢住马头,急问道“你说房兆龙?谁找的他?”
王令见他问的急切,也心慌起来,“二皇子请的呀,怎么了,此人有何不妥当?”
李烛一拍大腿“他是夏相新纳的爱妾的兄长,二皇子也真够虎的呀,先揍人家妹夫一顿,继而就把人家大舅哥请过来,这是想干什么呀?”
王令听他这么说也着急起来,那夏老头强行要验明正身,对司马丹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可见是个对头,怎么就把他大舅哥请回去当医生了呢?
王令扭转马头就要往回赶,被李烛拉住马缰绳,劝到“逢源事已至此,你不能轻举妄动的,否则会钻人家埋伏的。既然是二皇子请的,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二皇子。”
王令点点头,二人在赶路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安定从容,都怒气冲冲的挥鞭抽马。
房大夫过来给司马丹换药,却被雨墨拦住了,房大夫也来了脾气,说“不由分说的把我请到这府上,还不让我回家,可连正常的诊治都不配合,要我干什么?吃白饭吗?不信任我就别用我呀!现在这算什么呢!!我在问一句让不让我进去,不让的话,就放我回家去。”
雨墨只是听王令说司马丹昨天睡的不好,想让司马丹多睡一会,没有想到这个大夫怎么比病人还暴躁呢?他也没有说别的呀,就被抢白了一大车话,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