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一把拽出肖劲,对他说“我看着丹丹就行,你赶紧去别苑,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你爹去。你只说经过,不要下定论,留给皇帝定夺。”
肖劲点了点头“我马上就去,你多用点心,看着他,问问大夫,怎么总是说累呢?”
雪松说“行,放心吧,办事的时候要当心,可别把事情搞砸了。”
肖劲走后,雪松来问大夫“大夫您给我交交底,他到底如何?从来到京城后就一直很累,好像总也休息不过来似的。”
大夫说“一直睡觉也是能累坏人的,总关着他也是不利于恢复的。如果听我的,天气好就让他出去多走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别整天就是养病,别的什么也不做了,如此一来更觉的好的慢了。”雪松见大夫这么说,也觉的司马丹没什么事儿了,施施然的和大夫聊起了安济院的情况。原来这安济院也是因为金钱问题,岌岌可危,有黄铺的危险,这两天因为没有什么病人来住,院里头的人都去麦神祭那吃喝玩乐去了,偌大安济院里就剩下这个大夫和一个药童。
他们两个正聊天呢,肖劲居然回来了,身边还跟着李烛,雪松见他们两个人一起进来了,心道不好,肯定出事了。
古语有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没有等雪松问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呢?司马丹那就开始直愣愣喷黑血了。
大夫急忙赶过来,抓起司马丹手腕,大惊失色道“不好,他脉象大乱,这是有人要取他的性命?”
肖劲、雪松、李烛齐声说“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死。”大夫赶紧听了听司马丹心跳,又急忙翻翻眼皮,最后试了试司马丹的呼吸,长叹一声“来不及了,这毒是昨天中的,如果早点发现,在毒发之前解毒还好说,现在太晚了,老夫都摸不到他胎光了。”
雪松不信,也用手指试了试司马丹呼吸,真的没有了气息。雪松的脸秒间的没了血色。
肖劲疯了,拔出匕首架在大夫脖子上,喝令道“救他,救不活他,我平了你的安济院。”
大夫也自责不已,病人送来后,他确实把脉诊治了,刚刚还和雪松闲聊来着呢,没有第一时间诊断出来是他的失职,可是现呼吸也停了,心脏也不跳了,脉搏也摸不到了,你就是活剐了我,我也不能起死回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