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这么问,王令反而笑了,“陛下想要什么?陛下最想要的是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样一来他不用应对太上皇的怒火了,还可以继续跟杜诗吃喝玩乐,何乐不为呀!”
雪松听了王令这话也被气笑了,“一个堂堂的皇帝,天下人的共主啊!就没点励精图治的志向吗?就这么爱享受!一个王朝由盛转衰还是很容易的呀!陛下如此也真真是让人无语了。”
王令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呀,太上皇一推二六五,自己去享乐,作为太上皇的好大儿,皇帝陛下自然是有样学样了,你离开三年了,现在朝堂可不是以前的朝堂了,士大夫皆习惯了苟且,绝大多数的士大夫,不恤国事、同俗自媚,风气如此,如之奈何呀!
这次不是被子珪撞上了,你说那个被冤枉的蔡通判一家会如何?不是哥哥瞎说大实话,是不会有什么不同声音的,上报个畏罪自杀了事拉倒!”
这要是几天前雪松肯定不认可王令说的这话的,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雪松也明白王令说的是大实话,开天政局就是如此的不济呀!
王令见他说的话,雪松也只能叹息着赞同,因此决定再烧上一把火。
王令就笑着对雪松说“纯坚呀,你是有心胸有见识的人!
也劝劝丹丹,别死拧了,自己本就是病身子,这事情真闹起来,太上皇也不可能把皇帝陛下给废了呀!人家才是嫡亲父子呢!”
雪松噗嗤笑出了声“兄长,你认识丹丹更早,你说我劝他能好使吗?他要是听话能够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越劝也许闹的越欢实,这是你几年前告诉我的!”
王令听雪松这么说,心里思忖着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越劝越坏。
因此也改口道,“那好,就不劝了,不过你得告诉愚兄,丹丹到底想干什么?他可有看过陈准勾结宰执人员的书信了?”
雪松点了点头道“这信就是丹丹使用计谋诈出来的,他确确实实把书信打开看了,不光他看了杨察也看了!”
王令听雪松这么说,也急了,大怒道“你们几个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这么无法无天!书信是被诈出来的?这也是犯法的事情呀,你们就不怕法律追究你们几个的责任吗?”
雪松听王令这么说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