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退缩的。
她刚要再重复一遍,柔软唇瓣便被倾压撕咬,凶狠到要将她咬坏一般,压在身上的手也不再安分,专往下流处使。
苏云眠晕倒刚清醒,浑身乏力,被亲得眼花,半点反抗不得。
被放开时,已是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差点没因为缺氧再晕一次。
孟梁景欣赏着眼前绝美诱人风光,狐眸迷蒙。
他喜欢苏云眠在自己身下迷乱的模样,喜欢她为自己沉迷动情,这一切的失控也都由他亲自点燃催动。
他喜欢这种感觉。
而他的夫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最为温软乖巧,再没了一身蠢蠢欲动的刺,任他肆意施为。
苏云眠好不容缓过来,抓住了身上作乱的手。
“够了!”
她不再对孟梁景动心,却挡不住这人手上刻意作乱,引得她生理性起念。
用力按住孟梁景宽大的手,苏云眠忍着身上残留的虚软乏力,歪歪扭扭从床上爬起,踩在地毯上,干脆脱掉了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睡衣,露出后背、右小腿上的大片淤青。
多年夫妻,都已习惯,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更不用说这种境况。
她就这么光裸着,面对孟梁景,脸上还带着深重的疲惫,“孟梁景,我真的不想跟你过了。不管你在恨些什么、报复些什么,七年了也该够了吧,我们都放过彼此吧。”
她懒得再跟孟梁景算那些经年过往、说不清对错的账了。
她只想快刀斩乱麻,尽快离婚开启她的新人生。
孟梁景目光掠过苏云眠丰满完美的身材上,最终落在大片淤青上,脸上再没了刚起的情念。
他拿起床头柜的药膏,拉过人温声道:“我给你抹药,还疼吗?”
苏云眠拍开他伸来的手,冷笑着戳穿他的假面,“七年也没见你对我温情过,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这七年是怎么对她的,她又不是失忆、记不住!
桩桩件件,满是失望,她的真心早在过去岁月中日日践踏,已是连血渣都不剩了。
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
苏云眠眼里满是不耐,再没往日看他时的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