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女人往校外走。
不能让她再在学校闹下去。
出了学校。
苏云眠才知道,不光是她这个母亲,父亲苏明,还有舅舅都来了。
显然来势汹汹。
没去花觅红说的酒店,苏云眠在外面饭店订了个包厢,把人带去了那里。
两人先过去。
一进包厢,花觅红就拉着她的手,吧嗒吧嗒落着泪。
“你说你,这么多年杳无音信的,妈还以为你没了,天天以泪洗面,现在看你过得这么好,妈就放心了。”
一副慈爱的模样,仿佛刚刚在学校闹着要吊死、要逼死女儿不是她一样。
苏云眠甩开她的手,冷冷开口:“别装了,假惺惺的恶心。”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妈,我生你养你那么辛苦,你不感恩就算了,竟然骂我。”
说着就哭了起来。
呵。
生我养我?
她要是没跑,早被饿死、打死,随便找个男的卖了给弟弟换彩礼了。
哭一会见苏云眠无动于衷,她滴溜溜转着眼珠,又去摸她身上的黄色羽绒服。
“这衣服可真好啊,你在外面过这么好,怎么也不回家跟爸妈说一下好让我们安心,你都不知道,爸妈在家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哟。”
苏云眠一把推开她。
花觅红被推开,呆了呆,立时红了眼,冲着正好推门进来的中年男人哭喊。
“孩他爸,你看看咱闺女,几年不见都不孝了,还推我。”
“几年没教训你,皮痒了,不知道尊重长辈!”
苏明脸色一冷,抬手就狠狠扇了过来,苏云眠往后躲闪,却还是被指尖扫到脸颊,多出一道血痕。
火辣辣的疼。
熟悉的行为记忆嘶吼着,化为刀尖刺入大脑,搅得头昏眼花,直犯恶心。
半晌回神,就觉头皮一痛,绒帽被重重扯了下来。
“这帽子手感可真好,就送给妈妈了。”花觅红摸着绒毛舒适的帽子,目光又盯着苏云眠身上的羽绒服也想要扯下来。
苏云眠躲开了。
却不想,妈妈家里那个最小的弟弟,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