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练多久了？”他又问。
王语嫣仔细想了一下，回道：“大概半个月。”
无崖子面露错愕：“半个月，当真？”
王语嫣点头：“当真。”
无崖子一脸匪夷所思，喃喃道：“半个月便能修得近一年的内力，如此功法，老夫还是头次听闻。”
“这功法你是从哪儿来的？”这话问的是孟礼。
一般情况下，无崖子不会这么问，因为打探别人功法是忌讳，但混元真气的效果实在惊人，让他忍不住好奇。
孟礼随口回道：“家传。”
无崖子表情一滞。
家传？
你家传的武功传给了你表妹、老夫外孙女？
这……
他用眼神在孟礼和王语嫣之间打了个转，感觉心中的猜测进一步得到证实，想些说什么，但想到自己当初的情况，又把话吞了回去。
最终，无崖子只是感慨道：“难怪你家先祖昔年能做到当世无敌。”
这说的是慕容龙城，至于有如此奇功，慕容家后来为何没出过慕容龙城那样的人物，他没有提。
道理很简单，大多厉害的功法是挑人的。
人的资质不够，有功法也练不成。
而王语嫣和孟礼的资质，他这两天是有认知的，不输当年的他，甚至犹有过之。
如此，他们能练成这混元真气，就不足为奇。
见北冥神功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无崖子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收拾好心情，转而讲起了逍遥派其他武功。
比如天山六阳掌、白虹掌力、天山折梅手。
这几种以招式对敌的武功，天山童姥、无崖子、李秋水基本都学过，只是根据情况不同，各有侧重。
例如天山童姥对天山六阳掌的造诣最高，甚至创造出了唯有这套掌法才能根除的生死符。
无崖子则精通凌波微步，因为它施展起来有积蓄内力的效果，和北冥神功比较搭。
李秋水主修小无相功，驱动招式不着形相，搭配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有奇效。
孟礼对于这三门武功都很感兴趣。
天山六阳掌掌力分阴阳，和生死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