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下,她如何了?”庆帝负手而立。
李承泽忙答:“身子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像是失去了记忆。
这也是儿臣迟迟没有送她出府的原因。”
这句过后,殿内又恢复了寂静。
而长时间的保持伏跪姿势,让李承泽觉着胸口有些闷。
“知道了,下去吧。”庆帝背对着李承泽开口道。
“儿臣告退。”
李承泽在告完退后,冷不丁的起身,瞬感有些目眩,站不太稳当。
庆帝就这么看着铜镜,倒映出自己儿子有些踉跄的身影,
冷漠的一张脸上,表情无一丝松动。
出了皇宫的李承泽,上了早已在皇宫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
看着马车内准备好的茶与水果,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压压惊。
刚倒好茶时,他突然想起来陶镜杨给他的那个白瓷葫芦瓶。
于是唤了车外的谢必安,问他:“必安,陶镜杨给我的那个瓷瓶,你带着没?”
一早就猜到自家殿下会需要的谢必安:耶,还好带了。
“带着呢殿下,需要我拿给您吗?”
李承泽没出声,但是手伸出了车内。
谢必安将瓷瓶递给他,里面装的,是清晨刚装进去的水。
并且已经提前检查过了,瓶子里没毒。
李承泽直接就着瓷瓶喝了一口,清水刚入口中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水,甚是清凉甘甜?
不对,待液体入喉后,李承泽忽觉一股热流蔓延全身。
刚才那因久久伏跪而产生的疲惫感消失了,不仅如此,李承泽还感觉到那股热流正在全身经脉中四处游走。
甚至冲开了几处早已堵死的经脉。转瞬又归为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若不是明晃晃的感受到被疏通了的经脉,恐怕连李承泽自己都要认为这是他的错觉。
他迅速将谢必安叫了进来,问他这里面是否添加了什么药物。
不出意料地,他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他试着又喝了一口,依旧是刚一入喉,那一模一样的感觉又出现了一次。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