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丞相出现之前,庆国在文学上一直积弱,向来比不上北齐。”
范闲在被提到的时候虽觉尴尬,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身体前倾,向百官点头示意。
“究其原因,其实就是朝廷不重视的缘故。若丝毫不给寻常百姓读书的机会,光靠世家子弟们去读书护国本座说白了。”
她顿了一顿,想着也没必要把世家的面子彻底当成鞋垫子。
“算了不说了,你们自己到国子监和书院的后门去瞧瞧,准保能抓出来一批调皮打盹的。”
她清清嗓子继续:“而举办义学,我最初的设想是先都能识字,识字方可识文,识文便能识礼。”
她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要说的话也快说完,向后靠去,
“也许短时间看不到成效,但等这一批上学的孩童长大了,庆国定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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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的议论声又起,似乎在商讨着此事的可行性。
首当其冲就是赖御史,他十分同意国师建办义学的政策。
他出列抱手,“回陛下,赖某支持国师此举!”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刚才陶镜杨说的那番话都给他说激动了,激动的腰都直了两度。
而那些靠舞弊上来的某些官员,也敏锐的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信息。
只是朝中风向此时大改,他们一时还找不到法子出声反对。
但总归还是有聪明的,这不,有人开始借着财务说事,“国库空虚,百废待兴,若此时将库银花在兴办学堂之上,并不值当。”
陶镜杨略一思索,“好歹当一回国师,这兴办学堂的钱就由wo”她的「我」字尚未出口,
李承泽没忍住,打断她接了一句,“办学堂的银子不走国库,走内库。”
他刚才一听就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陶镜杨肯定是想用自己的钱去做。
李承泽向旁边人投去无奈一眼,昨个儿他刚把那山洞里的黄金搬回陶镜杨家里,结果这人后脚就要给花出去。
若知如此,那还不如自己一直替她攒着呢。
是的没错,之前送他的那一山洞子的黄金,李承泽一分也没动。